夏波

簡介在置頂~(*'▽'*)
頭像:meiyongdehongzi

【All咕噠】love letter

‧All咕噠子,乙女向

‧加拉咕噠、醫神咕噠、天草咕噠、伯爵咕噠,戀愛感薄弱,完全不甜

‧復健,文不對題,極短篇

‧極致ooc

‧渣文筆

‧可以接受的話請多指教(`‧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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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人的一生就是在和羞恥心戰鬥。

技不如人的悲哀、對自身能力極限的認知

無法坦言表達的心情及病痛、傷害、無力

不想輕易在他人面前示弱

不想直面可能會因此崩塌的矛盾問題


然而人便是如此,深知自己的渺小卻總妄想能兩全其美,明明負荷不了過重的包袱卻不肯輕易求助


或許,活在世上本身就是件羞恥的事也說不定




01.加拉哈德


“前輩,請問在找什麼嗎?”

加拉哈德看著御主一頁頁翻找著桌上的紙張,原先擺放好的書本散落各處,而後似乎是尋找未果又蹲下身在陰暗的桌角和椅子底部摸索,翹起的頭髮磨擦著桌子下緣。女孩聽到從者的聲音後下意識的回答:

“一張便條——呃”

藤丸立香縮在椅子旁像隻偷東西被當場捕獲的小老鼠,察覺來人後背部一僵,迅速的站起身,手指若無其事的順了順捲起髮尾:

“其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也無所謂……加拉哈德先生不用在意”


“……?”

他越過女孩顯然在撒謊而不自然的表情,望向她身後的桌子。桌面平時勉強稱的上整齊,除去剛才被她弄亂的報告書和散落的紙張,還有玻璃糖罐、幾本繪本和馬克杯


最後移回了女孩心虛對著他的側臉


“是什麼樣的便條?顏色或是樣式等等,前輩有任何印象嗎?”


肯定是記錄了重要的事項,否則她不會這麼在意,剛才的慌亂其實鮮少在這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孩臉上見到,雖然他們……


……他們?加拉哈德突然有些恍惚。其實他來到這兒的時間也不過才短短幾週罷了,卻好像彼此早已十分熟稔,比如注入海綿中的水般,自然的融為一體


無論她的所做所為是否正確,或是符合他心中所謂正義的標桿,他一直都在看著藤丸立香

哭泣、悲傷、煩惱、無助、徬徨,不過令人訝異的,她臉上顯露更多是笑容

明明她所面對的是一連串的不公及壓迫和對自己前進道路的無盡迷茫,她卻能給予同樣憂慮的亞從者信心及信任,以及最重要的支柱


或許是瑪修·基列萊特的情感影響了他,也或許這原本就是潛移默化的感情,無欲無求並秉持自身正義的騎士那瞬間有些羨慕被握在女孩掌心的溫度



“欸?啊、真的沒關係,我之後再來找就行了……倒是加拉哈德先生,一切都還順利嗎?”

她邊說著邊將翻亂的報告歸位,但抖動書冊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企圖掩飾的心急


“是的,無需擔心”


他走向御主跟前,彎下身檢視被掩去大半光線的陰影處,沒有見到細小的紙張。他也不嫌髒的探了探底部和地板的縫隙,只有層薄薄的灰

'兩個人會更有效率,何況從者替御主解決煩惱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除去某個不予置評的傢伙外,其他人肯定也會如此

他……也有些好奇讓女孩露出這般表情的紙條會是什麼內容


加拉哈德抬起頭,女孩的側面是白皙纖細的頸部,和被染紅的耳根

他微微愣住,掩蓋側邊的瀏海垂落著陰影


……是沒有見過的表情啊




02.阿斯克勒庇俄斯


“這是什麼東西?”

阿斯克勒庇俄斯拿起剛剛混在檢驗報告中掉落的小紙條

“'喜歡'……?什麼,惡作劇嗎”

字體有些潦草只能隱約辨識內容,但出自於誰之手一時間無從得知,後半部還有被匆促撕去的痕跡

他隨意的將紙屑扔向一旁,繼續閱讀著御主替他整理的資料。年分地點,甚至連當代的流行疾病也給他整了一份,其他瑣碎的內容也大概在護士長的協助下弄了個七七八八。女孩那時自告奮勇的樣子浮現在腦中,他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喜歡啊……

御主不怎麼挑食卻怕苦,每次灌下藥水後總會捏著鼻子快速塞下幾口糖,在苦味散去前整張小臉總會皺在一起,讓人看的都覺得泛著苦味

不過比起這種表情,他更不想看到的是她偶爾會在房裡露出有些空洞、沈默的模樣。一向明亮的雙眼黯淡了光,明明沒有淚水和哭泣,卻令人更加難受。那位名偵探說這是她必須獨自去面對並理解的事,他們所能做的只是在她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而已


“……”

從者拿起掛在椅背的外套,順手抓了幾顆從女孩那兒沒收的七彩糖果

善良、純粹又富有同理心的少女,背負著的是足以壓垮嬌小身軀的沈重,但她卻依然好好的站著。他能夠修復外部及內部的傷口及病痛,卻沒有辦法醫治在更深處或許早已千瘡百孔的傷害



“阿斯克勒庇俄斯先生?啊!那不是……欸,可以還給我?真的嗎?”

少年剝開包裝紙,將甜膩的糖果塞進女孩口中,堵住了她說個不停的嘴巴

“可以啊,如果妳就那麼想嘗試看我新的診療方式的話”


他們也只能竭盡所能的守護這個笑容




03.


半人馬的從者走進房間,看著有些凌亂的桌面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己的這位徒弟還真是容易沈浸在研究中而遺忘了周圍


他收拾好一旁的廢紙,將夾雜著那張紙條的紙張一併丟進走廊的垃圾桶裡




04.天草四郎


“嗯……”


“進去了呢”


“怎麼辦呢”


三個小女孩圍在一起,煩惱的看著她們中央的物體


“倒出來找?”


“但是師傅跟馴鹿說過不能隨便弄髒地板……”


她們再次懊惱的一齊看向中心


正好路過的小神父走近女孩們,越過矮小的頭頂看到了位在中間的垃圾桶

“怎麼了嗎?”


“羅賓先生用樹枝做的球,丟著丟著不小心掉到裡面去了……”


少年往裡頭看去,最上層是廢棄的紙張,下方是各種無用的雜物,深不見底的桶子一下也難以瞧見她們想找的東西


“唉呀,那有點難辦呢”

他無奈的笑著,輕聲安撫她們

“好好和他道歉,看看羅賓先生會不會再重新做一個吧”


目送著小女孩們的背影後,天草四郎再次將視線放回底部漆黑的垃圾桶上。要從裡頭找出東西確實有難度,況且若被御主看見自己在翻找著回收桶,肯定會引起一場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嗯?這是……”

他的注意力被最上層的那疊紙張吸引,裡頭夾了很小的一張字條,字體潦草難以判斷,但內容卻讓人有些在意


“喜歡……?”

他不由自主的從中撿起那張紙,吐出這個對他來說並不算熟悉的詞語



對天草四郎而言,需要的意義遠多於喜歡,為達目的他需要的東西很多,只要能利用的便會去利用,包括自己,也包括御主。喜歡在這其中只是十分淺白且轉瞬即逝的心情而已


“……”

持刀日久而形成的薄繭摩擦著紙張邊緣

不,或許也不能這麼果斷。他還是有想要的東西,雖然能不能稱為'喜歡'現在無法用這樣片面的詞彙來形容,就好比他未曾說出口的願望,也並不想用隨意的語氣表示


從者不自覺走向御主習慣和貞德lily她們玩鬧的地方,被幾個孩子圍在中央的女孩此時不像在戰場上那樣僵直著嘴角形成不自然的弧度——雖然她自己或許沒有察覺——只是個普通的、開心笑著的女孩子


他厭惡壓政、蹂躪和虐殺,只要存在那樣的世界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抹消一切,無論可能造成多少犧牲,為自己和自己所期望的世界挺身而出又是再正常不過。自私?但對方又何嘗不是呢。理念不同的結果永遠是一方的消亡,其中沒有對錯,正義的反面只是另一種正義,但要選擇的話他必然會創造一個屬於他和她內心理想的所在



“啊、師傅!馴鹿準備講一個毀滅世界的大壞蛋——あまぐさ?什麼的故事!”


“哎呀,偷偷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嗎,master?”


“沒有喔?你看不是あまくさ是あまぐさ嘛”



這份心情比起喜歡,大概更貼近於陪伴,或是其他更深刻和溫暖的心情要來的恰當


天草四郎將紙條夾進書中,帶著笑意邁向還在試圖辯解的女孩




05.嚴窟王


細碎的紙張在掌中隨著漆黑和墨綠交雜的火焰中逐漸消逝,卻在即將燃燒完全時被散去了火花


這是從天草四郎時貞書裡掉下來的,不過復仇者可沒有多餘的好心去提醒對方



深夜時分,他一如往常的進入了御主的夢境中,晃眼便是一片荒蕪白茫的空間,女孩獨自一人站著任由不帶溫度的風拍打在身上


“愛德蒙先生?”

察覺到從者的出現,藤丸立香露出並不訝異的笑容,畢竟夜晚的夢也可以說是兩人交集的秘密場所

“您來了啊。今天是暴風雪呢……不過不會感到冷這點實在太好了”

她笑著說道


男人點起了煙,不以為意的開口

“這可真不像妳”


“欸……?什麼意思?”


不過從者並沒有回答,只是將吐出的白煙隨著風消逝在空中


“……”

沒有得到回應的女孩轉過頭,像是喃喃自語的開口

“加拉哈德先生問過我,認為'正義'是什麼”


“……”


“最後,還是沒有回答他”


“是嗎”


“不是沒有答案,只是怎麼都沒有辦法好好說出口”

“……哈哈哈,偶爾也會有這種感覺呢”

她擺出輕鬆隨意的態度笑了出來,但不需深思便可感覺到其中的勉強和刻意


男人低頭看了眼橙光燃燒落下的煙灰

“也只有終其一生都活得坦蕩的騎士大人才會問出這樣無聊的問題”


“……”


“沒有任何意義。就算現在有人指著妳說這一切都不符合正義,妳會就此停下嗎?”

和有些嚴厲的內容不同,他的語氣十分平淡,彷彿只是如往常般的閒聊,就連表情也不曾改變過



“……我不認為自己做的是'錯誤',我有想守護和取回來的東西,這點是完全無庸置疑,也沒有什麼好動搖的。但這樣的行為是不是正義……”

“我不明白。說到底正義又是什麼?如果這一切不是真正的正義,那又是誰來決定的呢?”

“……是這麼想著的。但即便喜歡原先的世界,也覺得過去見到的異聞帶都是有各自的問題所在,可那也只是用我的角度來看待,不如說並不存在真正完美無缺的理想國。這樣確實……確實太過傲慢”


女孩呼出了冰涼氣息,望著白茫茫的前方。或許就是內心有些動搖,才會來到這個'最初'踏上的地方吧


“天草說這並沒有錯,阿斯克勒庇俄斯先生說我總想太多,給自己增添多餘的負擔”

“……愛德蒙先生是對的呢,無論如何煩惱都沒有意義,因為不會有任何改變,該做的選擇也不會變。只是被當面那樣問了才感到有些……羞恥跟無地自容而已”

她嘆息的聲音被打散在空中。

愛德蒙·唐泰斯莫名的感到些許不悅,可能是她現在的身影比起舉著火炬的開拓者,更像迷失在茫茫白雪中的旅人


“妳應該也清楚那位聖騎士沒有責怪的意思,否則他不會回應妳的召喚”

知曉女孩煩惱為何的復仇者罕見的說出安慰般溫柔的話。他揮去周身的煙,雖然明白這裡只是不會有感覺的的夢境,他還是下意識走到御主身邊替她擋去了大半的風。男人將女孩臉側有些被吹亂的髮勾至耳後


“那麼將些所謂的罪惡感分攤給別人如何?比如聽著一切也默許並行動的我,或是任何一個認同妳的人。這樣比較好嗎,御主”


立香有些愣住的抬頭望著男人,而後憋起嘴角成一個彆扭的直線

“這種說法……也未免太惡趣味了吧”


“隨妳怎麼想。但無論是認為妳沒錯的傢伙也好、說妳想多了的傢伙也罷,甚至是正直誠實到問妳那種問題的傢伙,目的不都是為了要減輕妳負擔嗎”

“既然如此,就毫無愧疚的收下這些好意也無妨”


“……那樣的話不就是……”


愛德蒙·唐泰斯露出了今天,也或許是明天第一個張揚的笑意

“說過了吧?我們是共犯,無論何時、何處。”




被撕去一截的、帶有黑色痕跡的紙條,落在女孩安穩沈睡的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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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健的極短篇,非常不知所云,是說寫完後才發現這出場幾位剛好都是白毛w


其實原本是打算給加拉哈德主場,但實在摸不太準他的性格所以只寫了一小段,最後反而變成伯爵專場,太神奇了_(:3」z)_


至於到底寫了誰的名字……

不能全都要嗎





強烈歡迎各種評論(/ω\)



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ω-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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